芸芸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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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心/库月倾向】Possession 第五章

 本文简介、译注、目录

译者有话要说:月找可鲁贝洛斯聊天,但仍无法平静,难以排解。

他没有让他的翅膀带他去女主人家,尽管他清楚那就是他最后会去的地方。这似乎有点事与愿违,因为桃矢肯定不久就会找到这里。然而,他希望,如果桃矢想找自己……不,雪兔,他会先去神社和公园里的树林,然后再考虑自己家。

月无声轻盈地落在小樱房间的朝阳窗户外。他迅速瞥了一眼,确保她睡得正沉,然后用一点小魔法打开了里面的锁。或许是魔法的感应,或许是老旧门闩的声音,又或许是可鲁贝洛斯与生俱来的感应月之守护使的能力,小可立刻从他的小抽屉卧室里飞出来,完全清醒,准备保护他的朋友和女主人,如果需要的话。

“你戴这顶紫色的睡帽,看起来可不怎么有威慑力。”月淡淡地说,他的心情只够与他兄弟这样打招呼。

“月?”小可问道,他飞高了一点,揉掉眼里最后的睡意。“嘿,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什么?怎么了吗?”

糟透了,月想着,一边努力把表情调整成平时冷漠的样子。“没什么,”他让小可放心,然后朝他们年幼的女主人望去。

“啊,不用担心,”小可向月保证,轻松地读懂了他的担忧。“四个闹铃,我还得重新设置一遍,早上才能把她叫醒。除了海啸,没有什么能在这个时候把她吵醒!对吧,小樱?”小可以近乎大叫的声音结束了他的话,大到足以激怒月,而小樱只是轻哼一声,翻了个身。“看到了吗?像一条木头一样。”他自以为聪明地补充道。

“我看她是染上了你的坏习惯,”月平静地说,想起了如果不是叫他吃饭,叫醒可鲁贝洛斯有多费力。

“嗬,你可别提这个。”小可否认道,他摇着头,两只小爪子交叉在一起。“库洛允许的话,你才是可以睡到下午2点的那个。”

“我的天性使我倾向于在晚上醒着,”月冷冰冰地反驳道。“而你,只能用好吃懒做作为借口。”

“……我很高兴能在这儿见到你,月。”

月不愿回应,但礼节性地低下头,表示他也没有坚决反对。

“嗯……”小可试探着靠近一些,“虽然你来我挺惊喜的,但是……你到底来这干嘛?”

老天,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想去……一个地方,一个没有桃矢的地方,呆在和雪兔无关的人身边……他感到可鲁正在端详自己。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度过很长一段时间了,除了有紧急情况发生时,或是除了可鲁试图泼他一袋面粉……但是月不觉得已经和可鲁贝洛斯失去联系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你没把翅膀弄干就睡觉了。你知道你不应该这样的,月。会掉毛的。”

月轻轻点头,对这个显然关心的建议表示了感谢。他抖了抖翅膀,好让羽毛看起来平顺些。

“……所以到底怎么了,月。”小可终于问。它那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焦急地左右摆动着。“上次你这个样子,还是那个次元的魔女(译注:壹原侑子,在tsubasa和xxxholic中疑似和库洛有一腿)在去东京的路上和我们呆了一个星期的时候。你的翅膀都秃了一块块的,记得吗?”

“嗯,”他含糊地说,仍然瞥了一眼小樱,好像担心即使在睡梦中她也会在听似的。“我只是……需要在外面逛会儿。”

“而不是被关在雪兔里面?我不怪你。”小可同情地摇摇头。“像这样呆着,我有时都会觉得很闷!这个身体这么小,感觉完全不一样,我本来可以伸展翅膀,嗷——!”

……好吧,可鲁说得对,什么都不能吵醒他们的女主人。虽然月有点不爽可鲁这样比较他们俩的境况,他没有再纠结这个。可鲁贝洛斯鲁莽而强势,但很多时候并不是真的想伤害自己。月觉得今天自己真是异常地宽容,至少对桃矢和雪兔以外的所有人。

月不答,打开窗户,爬出房间,缩进一个斜檐里,以避开邻居们窥探的目光。不待他说,可鲁贝洛斯就跟上了他,并且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变回真实形态。

“耶——耶——哈——啊!”他打了个大呵欠,完全展开他金色的翅膀,抖了抖羽毛,把它们整齐地叠好,然后躺在月的旁边。

“你不常来,”他多余地说。他显然是指月本人,因为雪兔把木之本家当作了第二个家。对这一点点体谅,月甚至感到感激……对任何只把他当作他自己的言行,他都感到感激。

“雪兔忙于读书,我几乎没有时间变回真实形态,除了深夜。”月淡淡地说。他收起了自己的银色翅膀,好更舒服地靠在的斜斜的屋顶上。“我觉得你可不会想接待一个一星期来五次的深夜访客。”

“你多少次想来但没来?”可鲁问道,月只是叹了口气。

“我希望自己能有个地方,除了雪兔的客厅以外。就算我还是只能看同一堆书来解闷也好……我多少次有这种想法,我就有多少次想来。”他终于抱怨道,他发现自己已经难抑苦闷了。并不是说他之前没有感到深深的苦闷,但那时,他似乎可以剥离苦闷而存在。沐浴在满月的月光中,他终于感到可以呼吸了。

“嗯……以前,我们经常这样度过夏夜的,”可鲁贝洛斯在寂静的昏暗中轻声说道。“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月低声说。“如果库洛允许的话,我们早就在屋顶上睡了。”

可鲁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就该同意的!我们的房间热得睡不着!”

“尤其是当我们得一起睡。”月痛苦地补充道。虽然为了隐藏起私人生活和各种魔法奇想,库洛的住处常常是宽敞而幽静的庄园。但也有几次,尤其是在搬家期间,他们三个的住处只有两间卧室。可鲁贝洛斯鼾声如雷,在睡梦中踢来踢去。而月翻来覆去,起来时总是发现自己的银色长发已经和可鲁贝洛斯卷在了一起。结果两人都没有休息好,也都不开心。好吧,库洛也不。

“他其实本想同意的,”可鲁开始嘲笑道,“至少,他会让我去,但他不想让他的心肝宝贝像在香港那次一样掉下来!”

月瞪了可鲁贝洛斯一眼,紫瞳在月光下闪着刀锋般的银光。

“说的好像你学飞的时候从没出过意外一样。”

“那也不会像你一样,尖叫着从三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把库洛的胳膊弄骨折了。”

……这本来是一种舒适的日常,这种半开玩笑般的嘲讽挖苦对方的游戏。一种日常。一种熟悉的针锋相对,但两个人都假装没有注意到月是刻意表现得与他针锋相对。月的心思实际上已经飘去了别的地方,而可鲁贝洛斯正很努力地想把他的心思唤回来,却找不到什么话好说。自月出现后,他最拿手的俏皮话都说的不怎么好。在最后的审判中说月嘲讽小樱和月心情糟糕,和说月的起床气太恐怖了,这两者恐怕都算不上什么好玩笑。

月现在有心事,这更不好拿来开玩笑。

可鲁现在也不想调侃月的阴柔外表或是性格缺陷。(译注:Yue's effeminate face nor character flaws nor record-breaking obsessive fits,最后一项我读不懂)他把头靠月的膝盖上,柔软的毛和银色的丝绸轻轻摩擦。

“我知道你有心事。”可鲁贝洛斯喉头发出呜呜声。月感到他低沉的声音透过他的腿,在瓦片间回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许是寻常小事,也许是完全不一样的什么事……我也知道像你这种人肯定没法忍着不抱怨——”他顿了顿,伸了个大懒腰,“但如果你只是很无聊,想和哥哥聊一聊,我会听的。啊,带上蛋糕也不错,而且最好等我吃完蛋糕再发牢骚。”

月仔细思考着可鲁贝洛斯的话,感受到它们的调侃之下含有真正的善意。

“嗯。我想你会希望那些蛋糕是家里自制的。”

“当然!我知道你只会给我最好的!”

“你话说的这么有信心啊,好像忘了我经常在你的食物里加些辣椒来报复。”月说,想打击他语调里的轻快。

可鲁对以前求月给他一些肉馅饼、饺子或热腾腾的面包卷的回忆渐渐淡去了,转而想起了掺在面条里的辣椒的痛苦记忆。他本能地用爪子抓着自己的舌头,想象着辣椒在舌头上灼烧的感觉,然后打了个寒颤。

对于可鲁贝洛斯的多次冒犯,月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进行粗暴报复的人。在他们的游戏中,把月的头发绑起来只是可鲁最拿手的把戏;他还会把月推进泥泞的池塘,在月的书法习作上乱涂乱画,在地板上撒上颜料和浆糊好让月的长袍和头发沾上……库洛一向警告可鲁不要这么做。他会让月坐下来,温柔地为他梳洗头发。在月更小的时候,库洛会抱着他,以安抚他惊恐的呜咽。

“可鲁,月会还击的啦,他总是会的。这样的话,当你整晚消化不良睡不着时,你就没有人可以抱怨了。”尽管如此,他对库洛的警告毫不在意。那时,这头伟大的狮子的大部分乐趣,就是想出越来越巧妙的办法让月尖叫,让月大发脾气。

库洛保持着安全距离,看着他最小的孩子在厨房里抓狂,而可鲁毫不掩饰他的大笑从牙齿里溢出。“可鲁贝洛斯,”库洛冷静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把月塑造得更偏女性……”

沉浸在这种私人乐趣中,可鲁咯咯傻笑。他转头望向月,想和他分享这一美好的怀旧之情,希望至少能在他苍白的脸上看到一丝小小的笑容,但月似乎已经把自己从谈话中移开了。他望着很远的地方……不是望着月亮,不是星星,也不是附近的屋顶。可鲁不得不默默思索,月究竟在望着什么……

也许他们确实在回忆同一段时光,而他的弟弟却找不到任何值得微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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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后小记:

Syri太太对库可月的日常描写向来可爱,可月之间虽然天天打架、嘲讽对方,但还是感情很好的兄弟。然而,即使是这样的大可,也没办法深层次理解月。另外,我很雷库可月“一家三口”,库月是夫妻可鲁是受迫害的宠物的感觉。可月是平等的,如果非要“一家三口”,那也是库洛是爹,可月是孩子。因为月天性的缘故,月得到的库洛照顾会更多,但并不意味着库洛【极度偏心】月,库洛对可鲁的热烈生机也是很喜爱的。syri太太的写作中常体现这一点,我很感激。

syri太太的文自己读是很爽的,但翻译真是太痛苦了。意思本来就已经很难翻了,翻出原文感觉就更难了。试看:

…It should have been a comforting routine, this battmitton game of scathing words and insults only meant half-serious, had it been anything more than that. A routine. A familiar pattern of jab, shield, return, with both trying to pretend they didn't notice he forced friction of each turn. Yue's heart was elsewhere, as far away as his attention, and Kerberos was trying far too hard to compensate to actually conjure up new material. His best one-liners were too easy since his brother reappeared; it had hardly been a joke to point out his foul mood and cynicism at the Judgment, nor how unpleasant to be around Yue was upon wa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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