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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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中心/库月倾向】Possession 第六章(下)

 本文简介、译注、目录

译者有话要说:月和可鲁聊过去的事,聊到库洛的死,大刀预警。月给可鲁做蛋糕,结果炸厨房。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月每晚都在雪兔入睡的一刻变身。幸运的是,桃矢一直在他自己家过夜,这让月更容易溜出去。

他还养成了每晚访问可鲁贝洛斯的习惯。

这种拜访并不是通常以为的那种深厚的羁绊。大部分时间里,月要么坐在屋顶上,要么躺在可鲁旁边,听他大谈特谈自己最近打过的电子游戏,或那天小樱给他带的甜点。

“但它们不如你还没给我带的蛋糕好吃!”一天晚上,他终于抱怨道,大声到足以响彻整个街区。

“你又怎么知道呢,”月叹了口气,这是他那天晚上说的最多的话。“你不是‘品尝’食物,而是狼吞虎咽。”

“才不是!”大狮子愤慨地吼道。“我的胃口可能确实很大,但我吃到真正好吃的东西时会知道的!你答应过会给我带蛋糕的!”

“不,”月清冷的声线与可鲁低沉的吼叫形成对比。“你说过我会给你带蛋糕,但我可没答应过。”

可鲁贝洛斯气呼呼地交叉着爪子,毛茸茸的眉毛朝月的方向扬起。“你可能都忘记怎么做蛋糕了吧!这些年来你一直是个大懒虫!”

月喜欢认为自己很难被激怒,但实际上,他很容易发火,而且可鲁贝洛斯是最能惹恼他的人,可鲁也知道这一点。他看到月的眼睛眯了起来,肩膀也耸立起来。

“你一定过得很——舒服,”他继续往下说,“能睡过整个白天!我是说,我在这里,一直和小樱在一起,指导她,教她——”

“最先是因为你睡着了,牌才飞走的。”月冷冷地指出。

可鲁没法否认,但他也不想承认。“而你却可以闲着,让雪兔子做所有的事情。你可能连烤箱都不会用!”

“我并不总是在雪兔身体里睡觉,可鲁贝洛斯。转烤箱旋钮才没有照看明火或那个该死的炉灶那么困难!”他啐了一口,可鲁清楚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恼火。他们位于伦敦的联排别墅的厨房里,有一个小炉灶。在平时生活中,这个炉灶所引起的月的不满和咒骂比任何东西都要多。每周,可鲁贝洛斯至少三次听到来自深渊的恶魔般的尖叫声。可鲁不确定这是电器的故障声还是月发出的声音,但最后,被折腾的机器发出的巨大哐啷声肯定是他俩合作的结果。月的衣服着火了两次,都是因为他不小心把衣服关在了炉子的门上。还有一次,锅炉差点爆炸,月在被烫伤前从厨房逃了出来。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差不多六个月,直到一次晚餐,月愤怒地从厨房里出来,满身是烟灰和姜黄粉(译注:类似咖喱的东西)。他告诉库洛,他们再也不用担心这种鬼东西了。

小可咯咯地笑了起来,愉快地来回摆动着尾巴,想起月折腾了好久才洗去头发上的煤渣。“这我不知道。不过,我的意思是,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做,为什么要拒绝我生命中唯一真正的乐趣呢?”

……这就是为什么凌晨1点,月发现自己和一只兴奋地飞来飞去的绒球可,在女主人的厨房里。

“蛋糕!月要给我做蛋——糕啦!”他兴奋地叫着。“我就知道你爱我!”

月懒得理这种自作多情,只是给已经绑得很紧的头发再加了一条发绳,把辫子甩到脖子后面。他还用一个简单的转换咒语换了衣服,他不得不承认,这比他平时的正式服装更受欢迎。他以前更习惯于穿长长的深蓝色束腰外衣和宽松的白裤子。如果和库洛在一起的话,他就只会穿长大衣和披肩,好给来访的魔法师留下深刻印象,或者在库洛施展魔法之前……他应该在那个冬天的下午向他通风报信……(译注: or before any large attempt at magic on Clow's part…should have tipped him off that winter afternoon…我实在没看懂)

“你看起来挺好看,”小可俏皮地说,飘浮在他的肩膀附近,毫无疑问,他正试图讨好月,等着偷一口糖吃。“不过你应该穿得更鲜艳一点。蓝色让你看起来非常地……像你。”

月仍然没有理他,而是专注于他的工作。他正试图分拣出他不认识的一包包原料。可可、糖、面粉、鸡蛋、黄油……什么是“人造黄油”?什么时候开始,像做饭这样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如此复杂了?

小可扑扇着翅膀坐到面包盒上,显然打算在月做蛋糕时一直和他聊天。

“你最近怎么样?”他又问道,月都快觉得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真正的关心了。

“现在你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可鲁贝洛斯,以前也经常能见到。”

“嗯,确实,但不够。我们以前住在一栋房子里,整天,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

“嗯,而且我们经常想干掉对方,”月指出,他找到了一个打蛋器。

“那可不是真的。”小可反驳道。“如果我们打的太上头了,库洛总会把我们拉开,你知道的。”提到库洛的名字时,他假装没有看到月脸上一闪而逝的僵硬。“整天被关在雪兔的身体里,你肯定很无聊。”

月把鸡蛋搅成淡黄色的泡沫,然后往里面扔了一小块黄油。他嗤笑道:“所以,三十分钟前我是很懒的,而现在我是无聊到可怜的地步?”

“正是这样。”小可严肃地点点头。“当你无聊的时候,你的脾气会变得很坏。嗯,比平时更坏。”

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哥哥的戏谑。他们很久以前就不再有拌嘴、戏弄对方和亲昵的习惯了,虽然可鲁似乎对分析月的心理乐在其中,但月只是想摆脱这种熟悉的日常。面粉,过筛,适量的糖。可可,小心翼翼地不把细小粘稠的粉末洒得到处都是,弄脏这个不属于他的厨房。烹饪曾是他主要的家庭技能。烘焙是类似的,这比照看明火要好得多,他可以试试。

屋子里终于又恢复了相对的平静,小可偷偷地挖了一爪冒着泡的可可糊,第一次月假装没注意到,第二次他就被月狠狠地威胁了一番。当蛋糕被放进烤箱之后,月就没有什么分散注意力的事可做了。因为他不需要称量食物,所以几乎没有盘子需要洗。他在厨房里四处张望,想找点什么事做。

小可在附近扑腾,靠近月的肩膀或头,一点都不注意他的毛绒尾巴乱甩。

“我说,呃,我觉得你手上的茶巾不能再拉直一些了。”他指出。“小樱他爸很会持家,桃矢和小樱也帮了很多忙。不像那时候家里。”

‘这儿哪里都不像家。’月想着。他有点儿恼怒,换做平时他早就发火了,但不知为何,今晚他没有对可鲁发火的力气。

“你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总是拿着垃圾桶,跟在两个永远懒得要命的大懒虫屁股后面?”他转而说,双手交叉抱胸。

“不!”小可高兴地笑了。“只有我是懒虫!”

突然间,两人陷入一种寂静的沉默,仿佛“静”牌从书中加入了他们。小可的尾巴耷拉下来,也不再到处扑腾。

“我……呃……我是说,我是家里唯一的懒虫。因为,小樱家里很整洁,你知道,嗯……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月生硬地挤出这句话,小可看到他的手臂收紧了,好像在试图抱住自己,试图把他害怕泄露的东西藏在心里。月仍然抱胸,转身走向厨房,看向烤箱。这是他照看明火需要检查火苗的老习惯。“我想,烤箱一到时间,我就回——”

“我也想念他,月。”

烤箱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小可吓了一跳,坐在地上。

“月,我是说真的!”他又强调一遍,有点恼火了。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样没什么耐心,但表现的方式不同。“你知道吗?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每天晚上都过来,我们坐在屋顶上,只聊我的电子游戏、我吃了些什么、小樱在忙些什么。但我们都知道,这不是我们真正想聊的。”

“据我所知,食物一直是你最喜欢的话题之一。”

“该死的,月,别再当座别扭的冰山(译注:原文evasive little ice queen,感觉很可爱)了!”小可用一种只有哥哥能用的责怪腔调吼道。小可恢复了他野兽的自信,也越来越没耐心。他飞过厨房,飞近月,与他的眼睛平齐。他用黑玻璃珠一样的小眼睛盯着月,想让他转开目光。但是月很骄傲,他拒绝把目光移开,即使小可已经看到他的高傲的伪装之下涌起的恐惧神色。

他继续道,“月,我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我也不像你这些天来以为的那样轻浮而安逸。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小樱还小,她以为你一向这么冷淡。确实,你从出生那天起就很神经质,暴躁又刻薄,但你知道吗,你曾经是会笑的。我可能记性不太好,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你不是唯一一个难过的人,月。不同的是,我在处理我的情绪,我的悲伤,而你没有。”

月的眼神锐利而冷漠,但明显不再含有通常的坚定了。他神色动摇,太阳穴抽搐了一下,双唇颤抖。其他情况下,如果月已经这样了,可鲁就会停止嘲笑和欺负。但这并不只是一次月可以选择闭嘴听下去的、哥哥占了上风的普通争执。

“你……你有机会处理,可鲁贝洛斯。我没有。”

小可并没有放弃他防卫的姿势,但是他退让了一步。“那是什么意思?”

月挺直了身子,摆出和小可一样的姿势,挺直了肩膀,也处于防备状态。“你被放在封面上守护书,可鲁贝洛斯。”月说道,“而我呢?”

小可不确定他是否准备好被月大闹一番……以前,每到这个地步,他就会冲自己的耳朵大吼大叫,但现在呢?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月说话,那也行吧。

“你和我们一起被封印,你被封印在封底。”小可犹豫地回答。

“我陷入了沉睡。”月说。“库洛让我和牌们一起睡去,而你被放到封面上,守卫、锁上这本书。”

“是的……嗯,所以呢?”

“所以?”月反击道,很快就生气了。“可鲁贝洛斯,我们的记忆可能被改变了,我们认为发生过的事可能并没有。自库洛去世后,我们一直以为最后那些日子是真的,一直这样活到现在!库洛病了,不让我们给他请医生,跟我们告别……他最后一个咒语把我们封印在了桌上的书里,就在他停止心跳的几分钟之前。”

小可打了个寒颤,他那纸一样薄的翅膀不舒服地抖动着。确实,月是对的。他们的记忆里仍然是这样,就像一部他们无法自己挣扎出来的残酷现实主义电影——他们还记得,库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想起了月低声说他得了肺炎或者冬天的疟疾,他们几乎没什么能为他做的……库洛从病倒到去世只有一天,但是这天之中他们无时不刻地守在他身边,从没真的想过他会死,即使……即使他把他们叫到面前,告诉他们,他要死了,他们也不相信。他说他爱他们俩,他说他保证之后会有人好好照顾他们……可鲁想起,比任何事情都更清晰地想起,十二月那个酷寒的清晨,库洛破碎的呼吸,窗外的微风,还有,从库洛去世的那一刻起,全身颤抖的、崩溃的月。可鲁贝洛斯甚至“记得”当时的感觉,当他的主人死去,魔力消失时,那种感觉就像冰水在他的胸前汩汩流去。但是……月和主人有更深的物理联系。从月的尖叫中,他知道库洛的死让月痛苦万分。

“但是……月,现在我们知道了,不是那样的。”可鲁努力保持平稳的语调,为了他的弟弟,也为了他自己。

月把头扭向一边。“直到最近我们才知道的。我们曾以为是那样的,可鲁贝洛斯。这就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直到三年前,我在日本的一个小房子里醒来,发现我有着短发和棕色的眼睛,而且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可鲁听着,他的目光从月的脸上慢慢地移下去。“月?你一直,在沉睡?”

他点了点头,可鲁看到他又双手抱胸,好像在努力地不让自己颤抖。“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胸口一阵剧痛,感觉就像从结冰的湖面坠了下去。然后就是一片黑暗,直到三年前。即便如此,在审判之前,一切都还是……模糊的,梦一样的。我知道周围发生了什么,但我根本无法思考。我没办法像你一样保持清醒,可鲁贝洛斯。我没有时间去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当我沉睡过去时,我还有你,我还在库洛身边——”

“——而当你醒来时,你只有一个人。”

月一阵震颤,全身骨骼格格作响,根本无法避开可鲁贝洛斯的眼睛。“在一个我模糊地知道是为我创造的生活中,我独自醒来。我真正地‘清醒’地作为我自己的时间,只有不到一年。在那一年里,我有多久能在自己的真实形态里,又有多久可以自己悠闲地思考问题?”

无需月继续说下去,可鲁已经完全明白了月的意思。作为长子,作为太阳,作为守护兽,可鲁贝洛斯多年来一直躺在书的封面上,守护着沉睡的卡牌,而他的弟弟躺在书的封底……他不小心睡过去了,确实,但他或多或少有选择权。他……他有时间去思考、去回想、去体会,接受第一个主人的去世,接受新主人的到来。他有时间哀悼,而月似乎还没有开始哀悼。可鲁贝洛斯觉得,这是有时难以辩驳的……他们的天性,的一方面。

他又抬头看了看月。月似乎把自己拉得越来越远,用他的肢体动作展现情绪,像他很久以前喜欢做的那样。他耸起肩膀,弯曲着脊背,双臂把自己裹得越来越紧。这样,他看起来比实际上小多了。那就是他现在的感受吗?小到可以忽略?

不再在意月不喜欢被侵犯私人空间,小可扇了扇小翅膀,靠近月,站在月收紧的手臂上,贴近他的胸膛。

“月……你知道,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想他。非常想。我有时间处理,但这不代表我不想他。他创造了我,他像爱你一样爱我。”月轻轻点了点头,目光从这只毛绒绒的黄色小动物身上移开,转而盯着一块开裂的地砖。“我知道对你来说不一样。你被创造出来的方式不一样,你一直与我不同,但是……只是因为这一点,并不意味着我不像你一样爱他,不像你一样思念他。”

月咬紧牙关,立刻想把可鲁贝洛斯暴打一顿。如果他现在没收起翅膀,每根羽毛都会感到侮辱般地竖立起来。可鲁贝洛斯永远不会理解“月”的天性。月被创造出来,是为了侍奉、爱慕和全身心地崇拜创造他的人。月光就是这样。它只撷取一缕太阳不需要的光,转而把它变成一层美丽的、泛着微光的面纱。尽管他知道对库洛最后的记忆全都是谎言,但他仍然觉得库洛的离去就像一把匕首刺穿了他,把他的内心捅得鲜血淋漓,只留他空虚地,等待着。

可鲁贝洛斯总是能感受到库洛的魔力,就像他能感受到小樱的魔力一样,但是他感觉它就像海浪冲刷着海岸线一样,是平静的,可以欣然接受的。而当海浪肆虐,风暴涌动时,他可以逃离。

月能感受到他的创造者,就像感受他自己的血液,跃动着流过他的心脏、血管和皮肤那样。任何物理或魔法手段都无法切断这种联系。除了,死亡。虽然小樱的魔力和库洛的一样强大,在他的全身流淌,但它终究不是库洛的,他的创造者的。可鲁贝洛斯永远没法像他那样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甚至永远没法想象——!

然而,即使这些情感涌上来,他也知道它们本源于他那不敢触碰的悲恸。在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一整段生活中,月从未傲慢到产生这样一个恶心的想法——那就是,可鲁贝洛斯不像他那样完全深爱着他们的主人。尽管他们出生的时间相差一年,他们毕竟是双生子,而且他们两人之间也有自己的联系。月知道,即使他们各自对库洛的爱在他们的灵魂上印下不同的感觉或影响,他的爱和月的爱一样真实而深刻。

瞬间暴涨的受伤的自尊感和愤怒淡去了,紧接着,羞愧感席卷了他。不,可鲁贝洛斯对库洛的爱分毫不少,而且无疑,可鲁也为他感到悲伤——想到他的哥哥,他的胸口一阵剧痛,因为他的哥哥是这个大家庭中惟一醒着的成员,当他们都沉睡着时,他独自承受着这种痛苦,而现在这种痛苦已经淡去了。也许,如果他们两个当时都醒着,他们就可以一起面对失去主人的痛苦……

“……我知道,可鲁贝洛斯。”月低声说。他仍然不愿看他小小的哥哥,但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想他。但我……我还无法面对。另外,雪兔这么忙,还有跟桃矢的这个情况……”

“他怎么了?”小可带着善意的兴趣问道,似乎很高兴谈论起这个不那么痛苦的话题,这个月能更公开地抱怨的话题,如果桃矢不知怎么惹恼了他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小可倒是可以帮月。

但如果说月脸上的颜色隐含着什么的话,那么,小樱的哥哥让他烦恼的事,恐怕更不容易处理了。

突然,一声尖厉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房子,这使他们不必考虑怎么巧妙地忽略另一个痛苦的话题。

“这是什么鬼东西?!”月吼道,飞快地用手捂住耳朵,把毫无防备的小可甩了下去。

小可被尖锐的噪音和刺鼻的气味带回了现实。“啊啊啊糟了,是烟雾报警器!”他喊道。“你把烤箱调到多少度了?”

“我不知道…!我都不怎么记得华氏度和摄氏度,更不用说哪个是哪个了!”他在一片噪音中喊道。

小可飞到圆形显示屏前寻找按钮,而月则匆匆把烤箱的旋钮归零,打开烤箱……好吧,他看到了一团浆糊状的东西,周围是烧焦的黑蛋糕。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感到自尊心受到巨大的伤害。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拯救木之本先生的那只漂亮的平底锅(并隐瞒他的失败,假装它没发生过)。

“这里到底怎么了?小樱?你没事吧?”

月和可鲁贝洛斯都僵住了,他们听见沉重的脚步声飞奔下楼,冲进厨房。

“小樱?这么晚了,你在这做饭——呃。哦。”

月恼火至极,不好说此时此刻,是哪个人更让他尴尬:桃矢,抑或是女主人的父亲。

 

   译后小记:

   月和可鲁感情深厚,但是仍然天性有别,永远没法完全相互理解。

    原作中,为了苏小樱,对可鲁贝洛斯的刻画是不充分甚至不合理的(譬如很少感到他对月的关心,可鲁呆在毛绒玩具般的身体里也很开心)。syri太太补充了很多,之后也会继续补充。这篇文翻到这里,想必已经能看出作者水平非常高,刻画细腻。这篇文有矛盾冲突,但每个人都是真正的温柔善良的好人,而不是像原作那样粉饰太平瞎吹温柔治愈。月本来是有机会从悲痛中走出来的,可惜c妈不做人。

 

本章适合配古老神图:



原图自p站,作者叫什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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